一口铁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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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像是约稿,不是自设是我自己
现充忙碌低浮上,暂不接稿/参活动

【RWRB】差异原理

*看完电影的两小时速打摸鱼。土萌土萌的剧情感觉一定程度上治愈被好兆头伤害的心灵x

*无意义流水账记录,非常随意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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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强调最后一次,”诺拉说,“你得了婚前焦虑。”


“胡扯,”亚历克斯说,“我保证我的生活比你刚刚分析完的那份数据运行还要稳定。”


诺拉翻了个白眼,“很有说服力,”她说,“如果你还记得我今天压根没做数据分析的话。”


“真见鬼,”亚历克斯说,“我得去问问亨利为什么珀西还没有用一天的八百条信息淹没你。”


“工作的时候我屏蔽了所有信息,”诺拉干脆地说,“所以下次别在这个时间段内发信息问我哪种颜色的内裤更加性感。”


“我没有。”亚历克斯声明。


“你得了婚前焦虑。”诺拉说。


“操,”亚历克斯说,“妈妈是怎么在你们这些人的支持下获得连任的?”


“因为我们永远比你想象得更有能力。”诺拉说,“你最好加强一下安保措施,防止扎赫拉终于被你逼到筹划刺杀行动——相信我,她一定会成功的。”


“我什么都没干,”亚历克斯说,“难道是因为这些天都没有什么蠢得要死的公开活动需要我出面,然后她觉得我没有什么活着的必要了?”


“你本来就没有什么活着的必要。”诺拉说,“数据展示近几年美国民众为自己的孩子起名为亚历克斯的数量都降低了。”


“有时候我很怀疑是否英国更适合我。”亚历克斯说,“至少在那里不会有人卷着舌头翻着白眼,用夸张到令人窒息的上扬语气跌宕起伏地讲话。”


“真令人欣慰,”诺拉说,“如果你能干脆地滚去英国就好了。至少这样我们就不用忍受你一天之内在白宫各个角落到处找人反复确认你的婚礼就在两天后。”


“我只是需要再花点时间确定一下,”亚历克斯说,“这是正常的现象。”


“是啊,然后你就给你手机里所有的名门辣妹挨个发消息问她们有没有空,”诺拉说,“接着又把乔纳森喊成鲍伊三次。你的保镖说不定这会儿正在和扎赫拉一起谋反。”


“我只是在筹划个婚前派对,”亚历克斯说,“而且我立刻就反悔了。”


诺拉挑起一边眉毛。


“在她们回复我之后,”亚历克斯强调说,“我就再也没回复过她们。而且我还屏蔽了消息。”


“哦。”诺拉说,“三秒前我刚刚得知我们突然失去了大批名流的选票支持,对此你有什么头绪吗?”


“见鬼,”亚历克斯说,“我觉得我可能是有一点焦虑。”


“是啊,”诺拉说,“我建议你去竞选个州长缓解一下。”


亚历克斯烦躁地揉了一把脸。


“去他妈的吧,”他声音闷闷地说,“操,我得了婚前焦虑。”


“放轻松,”诺拉语气柔和地说,“需要我让人给你端点热茶还是放首勃拉姆斯?”


亚历克斯说:“我想见亨利。”


“研究表明,”诺拉说,“打炮缓解任何焦虑。”


“滚蛋,”亚历克斯说,“为什么在你眼里我像一个花天酒地的公子哥儿?我只是想喊他陪我出去走走。


“隔着一个大西洋约他出来散步,”诺拉说,“然后呢?”


“跟他打炮。”亚历克斯说。

 


 

2.


“算我求你了,”碧说,“放弃你的领带吧。”


“不行,”亨利说,“我仍然觉得这条橘红色波点条纹的领带很衬这身西装。”


“菲利普会昏过去的。”碧说,“饱和度过高的审美是一场灾难。”


“反正他在自己的婚礼上也差点昏过去,”亨利说,“我不介意他在我的婚礼上再昏过去一次。”


“首相会杀了你。”碧说,“我们好不容易才维持住两国关系的平衡——因为你们俩那该死的,政治联姻。”


“我倒是没有想过这个词会被使用在我身上。”亨利说,有些新鲜地重复了一下“政治联姻”,“很显然总统和首相都不是很想用这个词向全世界解释为什么我们俩会上床。”


“是啊。跟英美达成了哪个贸易协定比起来,世界似乎更关心你们俩为什么会上床。”碧说,扫了一眼手机,“感谢上帝,和平年代没有推翻王室的起义。”


“那还是推翻我吧。”亨利说,拎着领带犹豫了一下,一只手下意识地摩挲了一圈小拇指。


“如果你是想转你的尾戒的话,”碧面无表情地说,“我今天至少已经提醒了你三遍它被送给美国总统的儿子了。——难以想象这种事情会发生,我怀疑我活在一部荒诞喜剧里。”


亨利顿了一下,泰然自若地打好了领带。


“我知道。”他云淡风轻地说,“我只是检查一下小拇指的倒数第三段关节是否有磨损。”


“你的记性不该烂成这样。”碧说,“你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特别是在订购婚礼蛋糕时。菲利普说了四遍不要奶油裱花——”


亨利说:“什么婚礼捧花?”


“然后你转头要了一个十一层的奶油裱花蛋糕。”碧把话说完,睁大眼睛瞪着亨利,“今天第六次你没有认真听我讲话。”


亨利说:“对不起。”


“没关系。”碧说,“至少你保镖的电击枪保证了理查德州长不会半夜过来暗杀你。我敢说你作为——嗯,家属——站上总统大选的屏幕比他败选这件事的群众关注度还高。”


“噢,”亨利说,“但是亚历克斯可以半夜来找我——”


“知道了。”碧说。


“——召开气候变化会议。”亨利说。


“原来你的体温已经可以影响全球了。”碧说。


亨利说:“对,下午是有一个首脑会议。”


碧翻了个白眼,“你在走神,亨利。”


“也许吧。”亨利说,“我想大约是因为今天没喝红茶的原因。”


“你就差往伯爵红茶里放方糖来证明你已经被同化成没文化的美国人了。”碧说,“我很惊奇地看到原来你的胃袋还能接纳英式黄油饼干。你血液里流淌的红茶还没被可乐完全稀释吗?”


“你最近似乎很刻薄,”亨利说,“以后少和诺拉一起玩。”


“哦,”碧说,“珀西会杀了你。”


亨利耸了耸肩,低头摁亮了手机屏幕。“婚礼是在什么时候?”他问。


“两天后。”碧说,“早上八点。在巴黎。你和亚历克斯。十一层婚礼奶油蛋糕。你会表演britpop。”


“不好意思,”亨利说,“你最后一句说什么?”


“原来你在听我说话吗?”碧说,“三个小时内我重复了这串话除了最后一句的所有内容五遍,算上三十秒前是第六遍——你的状态很不对,亨利。你让我开始担心你了。”


亨利叹了口气,“真见鬼,”他说,“这几天来一直如此。我怀疑我的智商被美利坚拉低了。”


“我也怀疑。”碧说,“但我更倾向于你有点婚前焦虑。”


“完全没有。”亨利否认,“我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碧说:“你还记得蛋糕的价格吗?”


“七万五千英镑。”亨利说。


碧说:“那是菲利普的蛋糕。”


“对不起,”亨利说,“他的婚礼蛋糕给我留下的印象比我自己的深多了。”


“谁知道。”碧说,“希望你的蛋糕不会出什么岔子。再来一次蛋糕门就不能让你们俩假装挚友,而是得让你们确定分手来安抚公众情绪了。”


“我希望你在开玩笑。”亨利说。


“亚历克斯来了。”碧说。


“你最好没有开玩笑。”亨利说,扬手扯松了领带。


“我在开玩笑。”碧说。


亨利说:“明天我就让沙恩收走你的手机和笔记本电脑。”


碧笑了起来。“行啦,”她说,“诺拉刚刚给我发了信息,说亚历克斯打算偷偷来找你,好给你一个惊喜——”


她还没说完,亨利就看见亚历克斯的联系人头像闪了一下。


“嗨,宝贝。”对方在对话框里说,“麻烦让你的侍卫给你的未婚夫开个门。他来找你上床。”

 


 

3.


“不行,”亨利说,“至少不能在这儿。我敢说全世界的媒体都藏在白金汉宫和白宫附近三英寸处,等着拍我们婚前乱性然后再搅乱一波舆论——那我可能真的会被菲利普杀了。”


“真见鬼,”亚历克斯说,翻了个白眼,“我跨越一个大西洋来找你约会,然后你在跟我聊见缝插针的媒体和摄像头……我不介意对这个话题再次发表一篇演讲。我保证我情感充沛。”


“但我不能再让lgtbq群体组织起来重新游行。”亨利烦躁地说,“上帝,我们两天后就要举办婚礼,这个时间段不能出什么岔子。”


“有时候我烦透了英国人瞻前顾后的杞人忧天,”亚历克斯说,“但在你身上总能让我原谅这类古板。”


亨利扬起嘴角和他接吻。“虽然我并不认同你将之称作古板。”他说,“我更愿意将它称作美国人所缺少的谨慎。”


亚历克斯短促地笑了一下,又突然压回了嘴角。“有时我会觉得我们是完全不相同的两个个体,”他说,“有些时候。”


亨利扬起一边眉毛。


“最近。”亚历克斯改口。


亨利怀疑地打量着他。


“好吧,好吧,”亚历克斯承认,“这几天。”


“你在焦虑。”亨利说,“我也是。”


“我在担心,”亚历克斯说,“毕竟这一切理想得像孩子们喜欢的睡前故事。于是我会忧虑未曾发生的突然的结束。”


过了一会儿,他又补充道:“曾经发生过。”


“但至少我们会相遇。”亨利指出,“由于时间和空间的概念,有些人永远无法相遇。”


“相遇这个概念听起来像某种约定。”亚历克斯说。


“你可以想象一群洄游的鱼,”亨利说,“一起朝向一片岛屿附近的浅海。或者是两叠刚好攒在一起的奶油,谁也不知道谁会先被挖走。”


“你说得更靠近于短程的陪伴。”亚历克斯说。


“所以我们大约不会止于相遇。”亨利说,“虽然世界上大部分人能够相遇就足够幸运。”


“这时候资产阶级的身份又有便利性了。”亚历克斯说。“我试图利用它筹划一场体面的初见——嘿,我发誓那天出席之前我特意换了低饱和度的领带。”


“我从没考虑过在那种场合经历邂逅,”亨利说,“没有人会在气候会议上思索打炮。”


“我只是想说明我们之间的差异性,”亚历克斯强调,“你需要知道,我从小生活在高糖,大麻和油炸中——我的脑海里从来懒得分给寡淡一点空间。我不需要遵守什么见鬼的规章,更不用说不让在自家门口上床……”


“严格来说是白金汉宫,”亨利说,“但我必须承认自从认识你之后,我就开始挥霍在过去的短暂人生里所学习的所有礼仪课程。”


“你一年学习的礼仪比我一辈子学得都多,”亚历克斯说,“幸好你没有要求我在上床前对你行礼,并在高欓潮前告诉你明天下雨,需要带伞,然后泡红茶。”


“彻头彻尾的刻板印象。”亨利反驳。


“我只是在担心我们能否成为一对及格恋人。”亚历克斯说,“你知道,全世界都在审视这场婚礼。”


“我必须承认,”亨利说,“这几天来我也在思索一个问题。”


“我也是。”亚历克斯说。


他们一起沉默了一会儿。


“我在想,”亨利说,“万一我们性格不合怎么办?”


“我在想,”亚历克斯说:“万一我们因为文化差异吵架怎么办?”


亨利说:“万一我们因为政治分歧怎么办?”


亚历克斯说:“万一你不想和我上床了怎么办?”


亨利说;“不会的。”


亚历克斯弯起眼睛,凑过来吻他。


“但我认为,”亨利说,“既然这几天我们思索的是同一个问题……”


“那么我认为,”亚历克斯说,“我们就不必担心这个问题。”


亨利笑起来,扯着亚历克斯的脖子和他接吻。


“两百家媒体可能就在离我们五英寸的地方。”亚历克斯说。


“但我们之间刚刚缩短一个大西洋。”亨利说。


“对不起,”亚历克斯说,“我认为我们今晚需要来一发。”


“好的。”亨利说,“毕竟明天是个不用带伞的好天气。”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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