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铁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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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像是约稿,不是自设是我自己
现充忙碌低浮上,暂不接稿/参活动

【GGAD跨年纪28h 春节19:31】松饼,红茶和一个拥抱

*写了一篇暖乎乎的冬日小甜品,祝各位新年快乐噢!

*摸了很喜欢的闺蜜组和冷战文学,是一点被@Moni 老师的刀子刺激到而产生的ooc小甜饼,希望大家喜欢😇

*感谢@雨言Rainya    ⃒⃘⃤ 画的超——可爱的图!爱你!(虽然只提了一句,喝茶.jpg

*压着ddl完成,质量不高非常抱歉。感谢各位老师带我玩,鞠躬qw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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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这个月的房租是2000英镑,”阿不思说,将一份过期三个月的报纸折叠起来垫在冒出热气的茶杯下面,盯着水汽缓缓地在油墨上洇开一圈浅浅的痕迹。字母一个个晕染出乱七八糟的毛边然后扭曲变形,像一副放大的荒诞画作。“2000英镑。”他又重复了一遍。


米勒娃叹了口气,将几乎被水蒸气覆盖住的镜片取下来,拉远了一点看着有些混沌的水面,“是这样没错。”她承认道,眯起眼睛打量着阿不思,“然而我想说……”


“来块约克郡布丁吧,米勒娃。”阿不思笑眯眯地说,一面将一盘碟子推了过去,很小心地不让自己的手指沾到甜品的酥皮与奶油,“这家街区的松饼店一向烤得很不错。”


米勒娃低头扫了一眼,就把碟子推了回去。她看上去很疲惫,仿佛想要把那副刚刚擦过的眼镜再擦一遍。“这是司康饼,阿不思。”她说,“而且我认为……”


“啊,这样吗?”阿不思说,很轻快地掐了她的话。“不妨再在茶里加一块方糖。两千英镑呀,还真不是个小数字。”


米勒娃看上去仿佛想要把她的眼镜在外衣上摩擦出火星,又好像她想去一个没人的休息室大喊大叫。


“如果你知道,”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再一次试图重新措辞,“你现在已经……”


阿不思往茶杯里放了第三颗方糖,“啪嗒”一下溅起一朵小小的水花。


米勒娃瞪着那块方糖迅速地在茶杯里打着转溶解,看着它逐渐从糖块被水流打散成糖粒最后卷进深色的茶水中。她再次摘了眼镜,往桌上啪地一顿。


“如果你知道的话,”她严厉地看着阿不思,后者心情很好地拿小勺慢慢地搅拌着杯子里的茶水,“你已经离职将近一个月了——”


“——然后我度过了一段非常美妙且轻松的假期。”阿不思反应很快地说,在杯沿轻轻抖掉小勺上多余的糖霜和茶水,“最好的,最美妙的,最让人乐以忘忧的——”


“——最不负责任的,最莫名其妙的以及令人火大的——”米勒娃说,“突然离职行为。你一句话也没有跟教职工们说!我甚至去了魔法部——”


“啊,这样吗?”阿不思若有所思地说,“我都忘记它们的地址了——是不是第三个街区那家卖松饼的咖啡屋?”


“非常不好笑的笑话。”米勒娃说,“事实上我在使用猫头鹰的时候都不知道该让它们飞去哪里。福克斯在你的办公室里一动不动——”


“真遗憾,盖勒特肯定没有给它非常好的照顾。你应该帮我看一眼的,米勒娃。”阿不思说,“不过,我应该改了门口石兽的口令……”


“柠檬糖浆?酸味爆爆?吹气蓝莓飘浮奶油?”米勒娃一连串地说,脸上露出一点愠色,“弗立维试了所有的魔咒,施普劳特询问了整条走廊上的画像——校长不在,而我们连办公室都进不去——”


“我很抱歉,米勒娃。”阿不思说,“但是——”


“——更别提盖勒特·格林德沃,”米勒娃继续很尖锐地说,“我敢肯定他一定在每一个飞路粉可到达的壁炉里安排了他的人。真是遗憾,他怎么没想到来麻瓜界看一眼呢?”


阿不思叹了口气,“米勒娃,我头有点痛啦。”他宣布说,“我需要一条暖和的羊毛毯子,一杯英国红茶,还有一个充足的睡眠。”


“这一切建立在你能给我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案的基础上。”米勒娃说,“遗憾的是我只能看出你的脑子不太清晰。”


“有吗?”阿不思说,“我从来没有如此清醒过。离开了魔法界,特别是没有了盖勒特的这一个月我过得很快活——”


“可是你怎么会往红茶里加方糖呢?”米勒娃喊起来,盯着他手里的茶杯,“那可是应该加柠檬的伯爵红茶呀——你刚刚还把司康饼看成了约克郡布丁——邓布利多提早进入老年痴呆,这件事足够让预言家日报写一版头条的了!”


阿不思低头看了看,然后从善如流地放下了杯子。


“真幸运我还没喝。”他轻松地说,无辜地摊一摊手,“还有什么事情吗,米勒娃?”


米勒娃深呼吸了一口气,默念了几句学术论文,保密法,威森加摩等一系列听了就能让人冷静一点的名词。然后她说:“你什么时候打算回来?”


“我甚至在看第二个月的房租。”阿不思说,耸一耸肩,给米勒娃指了指报纸上的空房出售信息,“真遗憾,我没有从古灵阁取得足够的钱。这间公寓的房东送了我几袋速溶咖啡,我觉得还不错——”


“太荒谬了。”米勒娃说,“格林德沃赖着霍格沃茨不肯走,声明你给予他的临时黑魔法防御术教授一职还在继续——'为了学生们的未来!米勒娃,这里仍然需要我!'梅林,我简直不敢相信我能从盖勒特·格林德沃的嘴里听见这种话……现在整个魔法界都知道你们在吵架了——而你居然在这里喝麻瓜送的速溶咖啡——”


“是啊,我发现我做家务的能力甚至不如海格花园里偷南瓜的地精。”阿不思说,“你瞧,一个月来我已经打碎了三个咖啡杯了……噢,这个是第四个。”


他一不小心拨掉了一个陶瓷杯子,杯子掉到地上摔成了几片。


“我总是会提醒自己不能在麻瓜界使用清理一新。”阿不思思考着说,“不过,只要我掏出魔杖,我就会被带去审讯。这样我就能知道魔法部的地址到底在哪里了——我仍然完全记不起来。”


“那你将会发现格林德沃戴着主审官的帽子。”米勒娃凉飕飕地说,“这一点我确信。”


“可是我们吵架啦。”阿不思很坦然地说,“所以我不想看见他。现在我已经在这儿了……”


“如果你们每吵一次架,你就要跑到麻瓜界单方面冷战一个月的话,”米勒娃说,“霍格沃茨明天就可以解散了。太美妙了,预言家日报能用这件事情写一年的头条。我开始怀疑你已经悄悄入职魔法部了。”


“可是我们吵架了。”阿不思宣布,“难道这不值得被你原谅吗?”


“假如你还记得你们是因为什么吵架的话。”米勒娃很严厉地说,“你们总是为一点小事莫名其妙地吵架——阿不思,你们太幼稚啦。”


阿不思靠到扶手椅上。外面的窗户蒙上一层雾气,天空慢慢地暗下来。“这里总是潮乎乎的。”他说,“我又忘记解冻牛小排啦——米勒娃,你要不要等我下楼去买点面包回来?”


米勒娃一下子站起来。


“我需要得到一个准确的答复。”她宣布,“我还要回霍格沃茨去呢……我陪你浪费了一个下午时间,喝了没加柠檬的伯爵红茶……我得承认我想念家养小精灵。”


阿不思眨了眨明亮的蓝眼睛,靠在扶手椅上看着她。


“我也不知道。”他叹了口气,可怜巴巴地说,“真的,盖勒特是个自大的混蛋——”


“——我没兴趣知道你对他的形容。”米勒娃说,头痛地摆摆手,“行了,如果你不介意,我想在这里使用一个幻影移形——以及,只要不被麻瓜看见,使用一个烹饪咒没什么大不了的,阿不思。”


“你会这样说让我很意外。”阿不思若有所思地说,“我倒是还有点事情想拜托你……”


“不会接受校长的职务。”米勒娃说,“你最好赶紧回来。”


阿不思笑起来。


“不是这个啦。”他说,“我想拜托你,下次来的时候,帮我带点巧克力蛙。”

 

 


2.


阿不思和盖勒特基本每个月都要吵架几次,这几乎成为了一种约定俗成的规定。有时阿不思在办公室里坐着擦眼镜,然后说:“盖勒特,你的袍子掸得太不干净啦。”


于是他们会因为这件事情吵架。盖勒特说你不能因为我的袍子没掸干净就不让我进你的办公室,或许你可以看看那个灰头土脸的小屁孩纽特。我得说你的偏心已经到了让我瞠目结舌的程度了,太过分了,我感觉我的人格一点也没受到尊重……


有时候盖勒特在阿不思办公室里坐着,然后说:“阿尔,你的办公室石兽口令改的也太频繁了。”


于是他们会为了这件事情吵架。盖勒特说你的石兽口令每个月都要改至少三次,我为了进你的办公室已经快把蜂蜜公爵的进货单背下来啦。奶油蟾蜍胡椒小顽童冰老鼠提子酥,糖霜手指饼约克郡布丁还有榛仁巧克力。你会告诉你的学生们新换的口令,但你从来不告诉我。我还得去问那个灰头土脸的小屁孩纽特……


阿不思宣布他不会再理盖勒特,并且他还要把盖勒特从他的办公室里赶出去。阿不思宣布盖勒特是他人生中遇到的最大的混蛋。他简直不可理喻。并且他们要分开,这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但是一袋柠檬雪宝可以解决所有的一切,如果不能解决就再加一袋奶油提子酥,还不能解决就再加一袋巧克力蟾蜍,或者一包胡椒小顽童。


所以盖勒特在家里买了巧克力买了冰老鼠买了吹宝超级泡泡糖。(“你最近好像很喜欢蜂蜜薄荷糖?”他假装不经意地问,并打算下一次拿这个去蒙石兽的口令。)


但是这次好像不太一样了。盖勒特不太记得他跟阿不思这回是为了具体什么问题吵架,可能是因为他认为福克斯或者纽特长得很蠢(他们之前似乎已经为这件事情争论过一次),也有可能是因为保密法又新增了几条蠢得要死的条令。(“难道这年头连穿着巫师袍到麻瓜界去走两圈都违法了吗?我敢肯定麻瓜们设计的老头衫都比巫师袍长得夸张!”)他曾经试图让文达记下他们每一次吵架的原因与胜负来寻求一些规律,然而旋即便放弃了——理由是分析吵架这件事情比吵架本身更令人头痛。


但是这次好像不大一样了。盖勒特发现他找不到阿不思。虽然他在飞路粉可以到达的每一个壁炉里都让文达安排了接应,虽然他跑去了魔法部又跑去古灵阁(并在魔法部碰到了米勒娃·麦格),他甚至找了那个灰头土脸的臭小子纽特,虽然对方像他所表现出来的一样毫无利用价值可言——他什么也不知道。


最后盖勒特去了米勒娃的办公室。(——他实在懒得去找阿不福思。先不说这家伙平时完全不知道阿不思的行程,单是想到要去他那间昏暗的——充满着山羊味道的——逼仄的小酒吧就让盖勒特感到一阵缺氧。)


“你应该很清楚我来找你干什么的吧。”他靠在门框上说,迅速地扫了一眼她桌上摞着的羊皮纸卷与硬壳书(《高等变形学》,《中世纪变形学的理论追溯与应用》,《论教师职业的高尚性与其被值得推崇的原因》),在没有发现任何关于阿不思的资料后略略有些不耐烦地别了别头。


米勒娃摘了眼镜,有些严厉地瞪着盖勒特。


“一点儿也不清楚,格林德沃先生。”她说,看上去完全不想跟他说话。


“好吧,”盖勒特不甚在意地耸耸肩,“鉴于我在这些天担任了黑魔法防御术的临时教授,我的确发现格兰芬多的学生质量堪忧。换句话说,他们非常——”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米勒娃说,“临时教授似乎没有给学院扣分的权利吧?”


“阿尔给了我这个权力。”盖勒特说,“真遗憾啊,我必须说这个扣分制度比德姆斯特朗要有趣得多……”


“所以这造成了权利的滥用,”米勒娃说,“我不认为把每个学院的分挨个扣一遍有什么好玩的。”


“这代表着我对于这项权利的使用非常公平。”盖勒特不甚在意地说,“阿尔不会在意的……等他回来会寻找各种理由给你们加分。相信我,他会维持住这之间的平衡。而我的任务就是打破这个平衡。”


米勒娃把眼镜戴了回去。


“太荒唐了,”她评价说,“邓布利多再不回来,霍格沃茨就要变成德姆斯特朗英国分校了。”


“因此这就是问题所在。”盖勒特指出,“你需要阿尔回来,而我刚好也需要他回来——我能确定你对于他现在身处何方肯定了解得比我多。我们可以做个各取所需的交易。你让阿尔回来管理学校,而我需要阿尔回来处理一些——私人事情。”


米勒娃叹了口气。


“说一说你的筹码,”她说,“我很担心你开出的诱惑会是又一轮权利的滥用。”


“相反的,我要收回一些权利。”盖勒特说,“以后由我去跟校医交接阿尔每日的糖分摄入——不,是由我亲自把控阿尔每日的糖分摄入。嗯,以及负责一个月的《今日变形学》刊物的订购。”


米勒娃瞪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挑了挑眉毛,看上去似乎还是有一点不信任他。


“去见邓布利多的时候带点巧克力蛙,”她突然说,扶了一下眼镜,“并告诉他趁早找一个有良好师德的黑魔法防御术教师的人选。”


“放心吧,米勒娃。”盖勒特皮笑肉不笑地说,“我现在就能背出《论教师职业的高尚性与其被值得推崇的原因》这本书的第一百一十三章。”


“伦敦有一家街区的松饼还不错,”米勒娃又瞪着他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说。“可以再带点柠檬搭配着伯爵红茶。”


盖勒特靠着门框吹了声口哨。


“谢了,米勒娃。”他说,“我保证会去买一打巧克力蛙——你该庆幸你在霍格沃茨被所有壁炉同时炸开之前告诉了我阿尔在哪里。”


“我什么都没有和你说,”米勒娃声明,冷酷地压了压那顶巨大的帽檐,“什么都没有。”

 

 


3.


阿不思瞪着魔杖尖喷出一点些微的蓝色火焰,轻盈地窜到了灶台上头。咖啡机发出一些令人愉快的运作声,水蒸汽蹭在了他的睫毛上。


他有些底气不足地对着那个只有火苗的灶台思考了一小会儿,慎重地将锅放了上去。——阿不思得承认他的确有些想念家养小精灵,他实在不太擅长于这些事情。


他开始想象一块烤得松脆的巧克力松饼,里面是大颗大颗的榛仁。他开始想象一盘满满的奶油提子酥,想象着自己咬破一块酸味爆爆糖——他开始想念柠檬雪宝,该死地,不合时宜地,控制不住地想念。


阿不思闭上眼睛,开始想象自己站在蜂蜜公爵的柜台前,而盖勒特抓着一袋子糖……不,这个场景里不应该有盖勒特存在。他闭紧了眼睛,捧着茶杯,想象里面是考究的英国红茶。


然后他喝了一大口滚烫的白水。阿不思想喝红茶,虽然他记不起来茶叶罐子丢在了哪里。(老天爷,他真的有点想念霍格沃茨与家养小精灵了。)


然后他站起来,用魔杖把火苗熄灭了。没有装任何东西的锅孤零零地被烧得滚烫。啪嗒,所有的想象一下子全部破掉了。阿不思倒了一小杯咖啡,然后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地喝掉它。他把脚缩起来,脚趾头全部探进毛绒拖鞋深处。


他感到有一点疲惫。因为盖勒特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混蛋——然而他现在需要一块松饼,一袋糖,一盒巧克力蛙(他总是会跟盖勒特打赌他这回会抽到谁,尽管他从来没抽到过他自己),还需要一整块温暖的毛绒毯子包裹住全身。然后他需要好好地睡一觉,过个两天就回魔法界去……接着他首先要去给米勒娃订购一个月的《今日变形学》,她总是要去跟校医交接自己的糖分摄入量……他还要去看看各个学院的沙漏……但他现在需要一整个温暖的毛绒毯子包裹住全身。


阿不思觉得他需要睡一觉。


他踩着拖鞋往卧室走,把咖啡杯放进了洗碗槽里。


头顶的灯管坏掉了,暗暗地发不出一点灯光。阿不思瞪着它看了一会儿,尽管他挥挥魔杖就能把它修好。


他开始想象一只属于冬天的灯管,暖黄色的,看上去像一整块焦糖融化在了灯管里,滴下黏黏稠稠的蜜色糖浆。


接着门铃突然轻轻地慢慢地响起来,声音有一些突兀和急迫。阿不思往卧室走的航线行驶了一半被紧急调转了方向。他疑惑不解地往门外走,一面扭头看了一眼安安静静的壁炉。米勒娃今天下午才来过……麻瓜的壁炉被封死了……盖勒特是肯定找不到麻瓜界的……吧。


然后他拉开了门。于是一个温暖得像毛绒毯子一样的拥抱把阿不思圈在了怀里。


盖勒特说:“回去了啦。”


盖勒特举起一个袋子晃一晃,说:“有巧克力蛙——米勒娃说让我给你带一点。”


阿不思吸吸鼻子,说:“蜂蜜薄荷糖。”


盖勒特说:“什么?”


阿不思突然很小声很小声地笑起来,说:“没什么啦。”


他决定回去后把办公室的口令从蜂蜜薄荷糖改回酸味爆爆糖(或者蟑螂串)——回去以后就改。但那些都先不用着急……他现在需要一块松饼,一袋糖,一盒巧克力蛙,一块温暖的毛绒毯子包裹住全身。


还有一个盖勒特。


阿不思说:“走了,回去了啦。”


于是冬天的暖黄色灯光啪嗒一下地亮了起来。


像一块热腾腾的甜腻腻的,黏糊糊的融化焦糖。

 



 

 

【END】


和Moni聊天,Moni:这个阅前提示是在点我是吧

:指槐骂槐(发出车座子的声音)


另外很感谢Moni陪我全程吐槽春晚,来自两个一年一度喜剧大赛粉的愤怒.g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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